太阳为父,月亮为母,从风孕育,从地养护。
——《翠玉录》
作为至高的炼金生物——阿贝多本身并不应该被衍化成人形。毕竟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人体的进化形态理论上是失败的——因为作为单一进化的生物,人类的进化时间远远比不上鳄鱼等远古生物。所以,相比起阿贝多;他的兄弟——魔龙杜林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美生物。
清晨,明冠峡——伊蒙洛卡家族古堡
由于近些天来各种各样的人相继造访了自己的家,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兰德决定躲到地下室里——“无论谁来都说我正在做实验,别来打扰。”他如此说道。
但对与某些人来说,这种理由很明显是不够的
“所以你来我这里干什么。”说话的人是兰德,而他所问的人;正是昨天晚上睡不着觉而起来为兰德画像的阿贝多。
“来问你要一些生命精粹。我哪里的生命实验原料不多了。”阿贝多说着,便走进了兰德的实验室里,不断张望着周围的器械与标本。只见得被装满的,大大小小数百个不同力量源质的元素晶核正整齐的摆放在不同的架子上。
“真是有钱啊。也亏你有这么多的闲功夫。”阿贝多如此感慨的说着。毕竟即使是他,想要将数量如此之多的魔神肉体遗骸制成标本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而且这些东西真的是有价无市。
“平时不是砂糖来找我要的么?今天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兰德有些不解,却并未在意阿贝多的评价。毕竟像他们这种人,面对他一手造就的“炼金士天堂”,肯定么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所以相比较阿贝多的嫉妒(兰德自认为),兰德更在乎阿贝多为什么会离开雪山。毕竟除非是实在没有办法,否则向他们这些人一般是绝对不会出门的。更何况,眼前的这位白垩之子所做的,一般都是会被须弥研究院严格封禁的危险实验。
“我听说你回来就把尤菈打伤了,觉得好笑就过来看看。”嘴里丝毫不留情,阿贝多看了一眼兰德的手边——哪里有一份据说是马科修斯(灶神锅巴)的血液。
“如果你还能找到的话,分我一份伊斯塔露(时刻之执政,出自《日月前事》初代五圣之一)的残骸如何?有一说一,我已经想要它很久了。”
“想都别想!”兰德没好气的说着:“渊下宫那种地方谁知道能不能再进去,底下的深海龙蜥可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而且...你也知道伊斯塔露执政时期的时间已经过了太久了,大部分残骸都已经在时间中被奥罗巴斯(稻妻的渊下宫蛇神)的力量给污染了。我手里的这一份很有可能是这世间唯一一份没有被污染的“无序之时”了,连须弥的研究院的那一份还是院长亲自求我我才分了一半给他。”
“好吧,那等你下一次去稻妻的时候帮我带一点巴尔的血(神樱树的树汁)吧。听说那种力量连你手中的‘无序之时’都无法干扰”
“...你是不是想我死。”兰德放下了手中的标本,他看着阿贝多无辜的眼神道:“虽然她介于半生半死之间,她的亲妹妹可还活的好好着呢!”
“当然不是。”阿贝多笑了笑,继续道:“我还等着你来负责我的葬礼呢。”
“这不是说好的事了么?不过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我恐怕会死在你前面。”兰德说着,又再度拿起了手上的标本。
“马科修斯(灶神锅巴)的血液很奇怪么?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认真的在做观察。”作为一个拥有高超技艺的炼金术士,阿贝多的研究本能又一次发作了。
“...怎么说呢,能量惰性很强而且逸散速度极快。可照理说的话,马克修斯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但是你看这些能量逸散的过程——分明是在向着璃月的方向。你知道,这也就是说能量核心并没有损毁。然而如果能量核心没有损毁的话,像这种魔神能量照理说不会逸散的啊?”兰德也没有什么恶意的自主研究习惯,对于阿贝多的询问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会不会是你用无序之时做了干扰?我记得你经常用这种方法鉴定魔神能量的稳定性...但你也知道,无序之时对魔神能量的干扰性其实除你之外也没有人知道情况。”阿贝多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但其实就算是兰德,也不会仗着无序之时的稳定性胡乱配伍。
“...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等我这次去璃月的时候借你用两天,只要不是破坏性...”只听兰德的话还没有说完,阿贝多就立刻开了口。
“成交,我个人认为应该是魔神的基因退化导致的。还有我不会破坏性使用...对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兰德许久没有说话,毕竟他实在是没想到阿贝多会这样做。但秉承着学费都交了,不好好听就太亏了的想法——兰德看着阿贝多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之前在研究杜林的力量性质的时候其实出现了跟你一样的问题。不过我的更严重,能量的稳定性不完整到隔着炼金炉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高温。”说着,阿贝多把玩了一下兰德收藏的的标本——里面有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后来,我顺着力量的躁动方向去到了雪山深处。而哪里,就有一个比你这个晶核罐里的大上几十倍的活跃心脏。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提出了‘龙骨十字’理论——以魔神为主的大多数元素生物所具备的不死性主要来源于其能量的循环性,而一旦出现惰性能量,那么就会像我们人体内的癌细胞一样阻塞和破坏其元素器官,从而造成生物性假死现象——而这种现象的目的便是依靠能量的逸散性来维护其循环的安全性。而且...你不觉得这种凝结性元素器官很眼熟么?”
“神之眼...”
“没错,就我个人来推断的话;神之眼的形成对神应该是有负担的,因为这种稳定的惰性结晶虽然能加强元素力的使用力但本质上与神明无益——因为他们本身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元素的第二种形态,对元素力的本能控制不需要任何介质。”阿贝多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标本沉默了一会,随即才接着说道:“这个问题在炼金术的角度上我已经回答完了。剩下的关于‘神通术’的部分你是行家,自然由你来判断。”
是的,兰德在本质上并不算是一个炼金术士。作为继承了“全宇宙三大智慧”(占星术,炼金术,神通术)之一的人,神通术所代表的对神的解读与认识才是兰德修习的重点——为此,他分别学习了星象学、炼金学与冒险学。而其中下分的历史,元素认识,格斗技,地理认知等方面更是被他所熟练的掌握着。
但就客观而言,兰德仅仅是掌握了‘工具’而不是在创造‘工具’。这也难怪他被须弥研究院的好事者称为“二流先生”——毕竟所谓神通学,就是利用自己所有的知识储备与理论工具来强化对神的认识。到最终,学着如何将人类本身变成神明的一门学问。
但一直到现在,唯一一个成功了的温妮莎还是凭借了风神的力量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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